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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在回应全球招聘的比较数据时警告称,美国的研究可能“容易”受到双重打击:一方面是美国国内具有读博意愿的人数减少,另一方面是自唐纳德·特朗普当选总统以来,美国政治收敛,抑制了海外学生的进入。
泰晤士高等教育对经合组织的数据分析显示,在新入学的博士数量上,美国落后于许多其他发达国家。
尽管2017年美国约有71000人获得博士学位——是任何其他发达国家的两倍多——但按人口比例计算,美国的博士毕业生人数低于许多其他经合组织成员国。
当排除这些博士毕业生中的国际学生人数时,美国似乎是经合组织国家里国内博士毕业生人数最低的国家之一。
这些数据可能会对美国研究基地的未来前景发出警告,尤其是有报道称,前往美国留学的国际学生人数呈下降趋势。
本月早些时候,一位全球高等教育领域的重要专家警告称,美中贸易紧张可能会影响到国际博士生流动,中国博士生到美国以外的国家求学,英国和德国可能会从中受益。
报告中博士毕业生的数据来自经合组织博士教育统计数据的分析。
如果按照人口规模对这些数字进行等比例缩放,并排除国际学生人数,在经合组织国家中,德国和斯洛伐克在国内博士生人数方面处于领先地位,2017年,每一百万人中约有280名博士生。
如果按照人口规模对这些数字进行等比例缩放,并排除国际学生人数,在经合组织国家中,德国和斯洛伐克在国内博士生人数方面处于领先地位,2017年,每一百万人中约有280名博士生。
美国仍是受博士教育人口比例最高的国家之一——根据经合组织的数据,25岁至64岁的群体当中,拥有博士学位的人数约占2%——但最近的毕业生数据显示,其他国家未来可能会赶超美国。
波士顿学院国际高等教育中心主任汉斯·德·维特(Hans de Wit)表示,在许多高收入国家,由于劳动力市场上存在其他“有竞争力”的就业选择,国内有读博意愿的人数匮乏,它们已经开始依赖国际市场来“弥补”博士生人数不足。
他补充道,但在美国,由于对海外博士生的依赖日益增长,再加上对国际学生“不友好的环境”,这种局面可能“更加脆弱”。
该中心的创始主任菲利普·奥尔特巴赫(Philip Altbach)补充说,“几十年来”,美国一直依赖国际博士生,后来这些博士生留在美国,“弥补了美国读博人数减少所造成的差距”。
“随着美国对外国人变得不那么友好,并收紧签证和移民政策,赴美读博人数可能会减少。”
奥尔特巴赫教授补充说,博士后“学术劳动力市场问题重重”,尤其是非科学领域,也是读博人数减少的原因之一。此外,美国大学“在为非学术工作培养博士方面进展缓慢”,从而使得博士学位更具有吸引力。
在其他国家,数据表明德国和瑞士在博士生数量上继续保持强势地位。
欧洲大学协会博士教育理事会负责人亚历山大·哈斯格尔(Alexander Hasgall)表示,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德国的“悠久传统”——博士毕业生能够在非学术界找到工作。
他继续说,但是,德国和瑞士博士教育资金来源也极其“多样化”,包括国家资助、大学(大学可以雇佣博士生为员工)和产业界。他说,它们和其他一些国家一样,“资助的形式不止一种”。
经合组织最近发布的《教育概览》(Education at a Glance)报告支持了这一观点,该报告称,在德国和韩国等国,商业界对研究进行 “强劲的财政投入”表明,博士生可以从学术界以外更广泛的研究职业机会中受益。
后记
Print headline: Reliance on foreign PhDs could harm US research